“是吗？那我也可以跟他靠近吗？”

邦妮狠狠地盯了约纳斯一眼，从牙缝里说道：“可以。”

约纳斯尽量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任由海伦靠近了他，抚摸上了他的脸。“姐姐，他比汤姆要光滑……”

“那是因为他没有留胡子。”邦妮叫住了她，“海伦。不能这样摸一个男人的脸。”

海伦连忙放下了她的手，怯怯地问：“我做错了吗？”

约纳斯温柔笑道：“不，你没有错。”

邦妮笑说：“不过你只能摸他的脸。不许做别的事？”

海伦点了点头，望了约纳斯一眼说道：“我知道，我只能跟姐姐做。”

约纳斯望着邦妮说道：“你是在绑架一个无知的孩子的意志。这很恶心。”

邦妮说道：“我刚买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训练的只知道做那种事情，而我跟别的女孩子上床，也被她发现过，所以后来我们就走到了一起。我不认为我是在利用她的无知，我是在保护她。”

约纳斯说道：“好吧，对此我没有任何资格评价。”他望了望邦妮，“你是也许我可以请你们吃一顿大餐，今天在发布会的现场，恐怕都只能用盒饭解决晚餐了。”

邦妮说道：“这是我听过你说的最好听的一句话。”

约纳斯说道：“你又不会跟我上床，我干嘛要讨好你。”

邦妮怒道：“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约纳斯不理她。举手叫来了管家。“按照昨天晚上的大餐，今天晚上继续来一份。”

“如你所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