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鬼魂,不停的重复着死亡时的事情,才会一直维持着可怖的形象。
楚识夏终于还是转头看他,眼神温柔地描摹过他被水汽氤氲湿的睫毛。
无数白鹤黑旗竖立在界碑以南,在浓重的乌云下翻卷,仿佛一片黑色的浪潮。楚识夏站在界碑前,伸手抹去石碑上风化的粉尘,指腹下一片粗粝。楚识夏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往生咒,以度被困此间的亡灵。
他甚至感觉死去的不是跟自己无比亲密的妻子,而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
虽然没有释放出威压,但只是从表面来看,都看的出,他们两个很不好惹。
总之一家人开始分散着各干各的,并且还邀请了一堆人,其中沈清朋友全部被叫来,就连远在京市的贺祈祁也被打电话叫过来做苦力。
家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崔安宁收拾的东西直接开口询问,“我替你把这些事情处理了,给你买的东西你收拾着放起来行吗,我今天订了酒店先试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