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服气,说这话的功夫就冷笑起来。
我皱了皱眉。
如果他不认识崔广山的话,难道说崔广山的这方面东西,也是跟别人学来的?
可是从小到大,我只看到他自己在屋子里鼓捣一些奇怪的东西,根本很少出门。
更是很少跟人打交道。
如果跟人学的,难道是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么?
不对,我忽然想起,在我小的时候,那时候娘还在世,他总是带我去家附近的山上玩。
说是玩,但其实,也就是他把我放在一棵大树下面,还用绳子把我给拴起来。
再给我一根棒棒糖,然后他自己就离开了。
差不多每个礼拜要去上三次左右,每次都是两三个小时。
我指着那根棒棒糖度过,因为舍不得,每次都舔得融化,化得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我会蹭在旁边的树叶上。
等到太阳快落山,他才会回来,带我回家。
还让我不要把他消失这件事情告诉娘。
我那时候还小,还有每次一根棒棒糖的诱惑,所以,真的就没跟娘提起出。
难道说,每一次他都是去学艺的么?
如果这样,我真是罪该万死,难道不是我间接性地把娘给害死了吗?
我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能再继续往下想,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我责怪自己也是无用。
“教你学东西的是谁?”
我冷不丁这么一问,西装男愣了一下,随即咧嘴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