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蹭一下就蹭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就不知道自身的缺陷,人家脑袋不是圆的就是尖的,可他的脑袋愣是中间有点凹。
要说他这脑袋的问题那可长了,(这又得浪费一篇的章幅,咱也就不凑字数了反正就是小时候摊上的糊涂的妈妈硬把他脑袋给睡变形了。
现在说到他用脑袋蹭那个足球了,足球就是哪么不情愿的擦着秋明的头皮改变了方向。
在秋明跳起来顶那个足球的时候,姚峥就感觉到坏事。
但是知道坏事他也只能站住不动小心的祈祷他千万别顶疵了。
可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足球轻轻的划过秋明的头皮,受到秋明内凹的头骨的摩擦猛的改变了方向直奔球门的左上角飞去。
姚峥眼看着足球飞向球门的左上角,没办法咱也飞吧。
没有脚抓地,没有舒展身体,更没有一运丹田气,因为给你留下的时间已经很少很少了,少到丹田那股气还没冲出体外,估计人家球就已经射进了,那时候秋明不得成为球队的罪人了。
得了咱也别让人背着骂名了,但是能不能挡住只有看运气了。
真的还是忍不住想骂秋明,你不知道守门员向左救球是最难的?
就像一般没是用左手吃饭一样都很不习惯。
这也是姚峥接触守门时间太短,一时之间还没把习惯改掉。
回头得跟秋明这货商量一下,就算下次顶球能不能多往右边顶点。
全力打开的左手终于在足球入网的那一刻,轻轻的温柔的,有如万恶的旧社会的富家公子调戏街头卖唱的歌女,酒楼也算。
反正都是哪么温柔,反正对方都是哪么不愿意。
歌女迅速的把脸扭开,不对是足球厌恶的躲开那张粗糟的大手,欢快的飞向一位正在吃冰糕的小朋友,它知道被那只脏手摸过为了不得病,也得洗洗不是。
没有任何准备的起跳,球是被拖出去了,姚峥的身体却已完美的跳高姿势结结实实的摔进了球门线里。
唯一不同就是不知道那个缺德的家伙把皮垫子给抽走了。
郑州药业的罗马尼亚籍主教练终于把憋在嗓子眼那口气给呼出来了。
刚才那个突然变向的远射差点把他那棵已经不算年轻的心也吓出来,就在刚才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教练席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