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大禹的子民也是这样的团结。但是不可能,那些人是贪婪的,是自私的,根本不可能做到团结一心。
越听越失落,越听越自责。
他将这一切归究到自己和容氏一族身上,是容家治下无能才导致不顾百姓死活的贪墨现象。
简晚察觉到了容迟的失落,安慰他道:“你也别自责,这都不是你的错。我们国家有今日这样的盛况也是用了许多许多年。”
“想要壮大一个国家不是一朝一夕。”
简晚的话成功的安慰到了容迟,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将大禹治理成一个一方有难,八方来援的盛况之国。
边说着话边干活,觉得也没那么累。二人今日将货全部搬完,只用了两个半小时。
搬完之后,二人就坐在柜台旁歇气。
“哦,对了,我给你买了药,都是你能用上的。”刚坐下,简晚突然想起来,她今日特意去药店给他买了伤药。
“这种药效比上次那种要好,还有这种是口服的。两种一起用伤势好得快。一种口服,一种外敷,可别记错了。”
容迟的目光落在简晚喋喋不休的红唇上。
“怎么,你很热吗?”等简晚说完,发觉容迟一张脸红透了。
“不会是发热了吧?”简晚不明所以,伸手去贴他的额头。
这一触碰更让容迟无法抵抗内里的异动。“那个,孤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失赔。”
容迟逃也似地冲出了门。
简晚:......
容迟突然出现,将搬货的青宇撞了个四脚朝天
“殿下,您没事吧?”
容迟没理他,一溜烟地跑了。
简晚站在门口,噗嗤一笑,“这少年还挺搞笑。”嘀咕完,她就拉下卷帘门去睡了。
睡着的简晚根本不知道容迟又出现在了杂货铺,呆呆的站在方才坐过的位置。最后席地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