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刀疤消失在黑夜,阎厉不禁思索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这马步先联手刀疤干掉上任总管后,已经分不清自己几有几斤几两。
他可是把今天的事情经过看的一清二楚,马步先屁股一撅他就知道这货想干嘛。
羞辱刀疤不过是趁机发难,他真正的用意是一统甲乙两个区的奴役,整合了这些奴役,在以他的威望解决这里的看守,至于崔富等人根本就挡不住。
他上一世就是武者,他知道以马步先的算计不说百分百成功,但仍然有些许成功。
可惜,他碰上了阎厉,以刀疤眼中的恨意他就知道,马步先是没那个机会了。
至于刀疤能不能做掉马步先,在他看来无所谓,若是之前他们俩个人联手,还会忌惮一二,可随着修为突破练气大成,他们俩已经不够看了。
现在传他功法,灵丹妙药,如果这都不能干掉马步先,那这种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果然,三天后一个夜晚下人传来了马步先死于一场奴役暴乱中,整个尸体七零八落,少了一只耳朵,双眼空洞,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看来死之前经历了惨不忍睹的折磨。
翌日,阎厉叫上刀疤和一众仆人去下面的坊市逛逛,西山矿区虽然有些偏颇,但是这处坊市却很繁华,因为周围除了阎氏其他世族或多或少也在周边采矿,在交通上周围的小路可以快速的去其他州府。
下了马车,阎厉望着俩边来往的行商,散修,武者,没一会就索然无味,这里再繁华难道还能跟永州府比。
虽然是坊市,但是跟凡俗的小镇差不多,这里还真不常见大型商会。
就在这时,阎厉忽然发现了什么,眼前这座坊市有一家店铺很小,柜架上只是摆放了些,丹药,和功法,以及一些一转左右的法器,当然在这小得不能在小的坊市里,这些东西都非常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