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缎云纹丝黄袍的瘦高男子望着阎厉等人嘲讽道:“呦这不是阎厉吗?怎么你大哥阎治没来?现在的阎氏年轻一代是不是没人了?连你这种货色都来了,不知道待会去了沧澜山脉别被兽群吓尿了。
阎厉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前段时间还没觉醒记忆的时候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青楼里非要和赵氏的老四挣女人。
结果不用说,实力财力都不如人家,反被人羞辱,气急不过动起手来反而自讨苦吃,从此就成了阎氏的耻辱。
阎厉冷着眼看着赵立都等人道:“哦,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四公子,看来你二哥把你发配到沧澜山脉,也没别我好到哪去嘛,反倒是你先把自己的袅看好,省得那天醒来它飞了。
这赵立都在永州府声名狼藉,借着赵氏的名头可没少祸害一些女子,关键这货找的尽是凡夫中的女子和一些散修的道侣,也就是人戚控,这等挖人墙角,***女的货色,阎厉可不敢和他苟同。
被戳痛点的赵立都颇为激动的指着阎厉说道:“小子你少污蔑我,你大概是忘了前段时间,在宿凤楼的事,是不是想在让我给你回忆一下。
阎厉眼中浮现一抹杀意看着赵立都厉声道“就你这这仰仗家族福荫的东西,我现在还真想试试你几分货色。
若是有机会他还真想找会场子,这种常年被酒色掏空精神的废物,同为练气境大成,他有把握在三十招内干掉赵立都。
这并不是他小瞧对手,而是源于对自己的信任,在矿山那段时间虽然不久,但每日里对功法和符箓的修炼不曾落下半分,每每都是废寝忘食,跟重要的是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阎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