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淑,卿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回泰山派找我?”萧云隐失声道。
“卿淑是谁,我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好像认错人了。”女人慌乱道。
“卿淑,你难道认不出我了么?我可是你的相公云隐啊!”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的相公叫做陈牛,可不是你。”
“陈牛是谁?”
“陈牛就是陈牛,他是我相公。”
闻听此言,萧云隐呆立当场,脸色急剧变幻,用另一种眼神去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从外表来看,这女人确是谢卿淑无疑,可是气质与目光等方面截然不同,俨然就是另外一个人。这让他心里犯了嘀咕,如堕五里雾中。
“你到底是不是谢卿淑?”萧云隐喃喃问道。
“我不是。”女人断然道。
“那你是谁?”
“我叫陈花。”
“陈花?”
“是的,我就是陈花,所以请你不要叫我什么谢卿淑了。我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跟你们打交道,你们还是走吧。”自称陈花的女人壮着胆子道,并把手搭在了门上,作势就要关门。
萧云隐吃了七年的相思之苦,哪能甘心与娘子再次分别,连忙伸手挡住了门,不肯让陈花将门关上。他说起以往所发生的事情,试图勾起娘子的回忆,可是那陈花油米不进,根本一句话都听不下去。
这两人一个要关门,一个拦着不让关,而赵正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就在这争执不下的时候,另一个人冲了过来。
“你们是谁,干嘛在我家门前撒野!”新来的那人怒声大喝,好似旋风般一路冲了过来,伸手去抓萧云隐的袖子。
以萧云隐的本领,本可以轻轻松松地推开这个人,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退到了一旁,定睛去看这人的样子。
这人五短身材,长得很是粗野,看年纪已经不小了,双臂肌肉隆起,明显有把子力气,但不像是武人。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陈旧的斧子,在远处还放着一大捆木材,看这样子,他好像是一名樵夫。
一见这人出现,那陈花立即含着泪眼扑到了这人背后,惊魂未定道:“死男人,你总算是回来了,这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非要说我是什么谢卿淑,还说他是我相公。”
“娘子莫怕,有我保护你,我看谁跟在这里乱放屁!”那樵夫说得很是硬气,并将斧子取了下来,紧紧握在手中。别看这斧子上了年头,可刃口倒是雪亮,被打磨得很是锋利。
他晃动着这雪亮的斧子,威胁道:“你们两个快滚,要是再留在我家门前放肆,可别怪我手里的斧子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