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你嫉妒熏心。背后捅刀……但是。我就是比、你、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一步一语,一步一击。势不可挡,完全碾压。
那不断退后的身影终于坚持不住,守势全面崩溃,随即一道因为饱含恐惧而略显尖锐嘶哑的声音响起:“你不能杀我,你不敢杀我……我是一军副将,杀了我你也得死……啊……”
“还是这样想?你他妈到现在还是这样想……可笑!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十几年前我奔袭千里。在码头砍下那脑残贵族的头颅。现在,我也同样会在这城门口,让你血溅三尺……死啊!!!”
一声暴喝,电芒在灰尘里完全炸开,宛若云层中雷霆万钧之下的雷场,令人不禁侧头,不能直视。就在这时,
砰……一柄锋刃完全呈锯齿形状的战刀从灰尘中甩出,滑行几丈,歪斜钉在外围一个重甲兵身前。
声影俱消。场面一片寂静。
片刻,凛然寒风吹过。灰尘稍定。一道身影如岳临渊笔直站立,手中长枪微抬,纹丝不动。而在那长枪顶端,则挂着个咽喉部位被贯穿的凌空身影,如今正随着寒风轻轻摆动……
终于结束了……唐恩狭长眼睛微眯,不由感叹了声。手持长枪的是弗雷,至于那挂枪上的自然就是韦纳尔了。弗雷终于还是在不利局面下,一举翻盘,报得大仇。
当然,这里面还得需要感谢城墙上的那些弓箭手。弗雷之前趁着韦纳尔分心赌命般狂攻,还不足以奠定胜局。只等那弓箭手放了两轮箭雨,这场战斗才终于到了关键时候。就在外围斗芒消散,那些弓箭手张弓搭箭准备放第三轮箭雨的时候,场中两人选择了完全不同的应对方式。弗雷恍若未见,依旧搏命攻击。韦纳尔则惶惶不安,心理防线崩溃,下意识退却……如此赌命时候,此消彼长,这一退自然再无生机!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道理……咂了咂嘴,唐恩拍了拍身前军官肩甲:“好了,这出大戏已经结束,准备收拾残局吧。恩,最好再找两个棺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