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板上钉钉,信誓旦旦的事最后泡了汤,他哪里高兴的起来。
谢音音抬头,愣住:“夫君,你怎么敢这样说我?”
孔承想起了她的身份,还是缓了一下语气:“夫人,家里的中馈本来是想等你拿回嫁妆来,就交到你手中掌权的,但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娘怎么敢给你,你就说是不是你的错吧?”
谢音音抿紧了嘴唇,被安抚了:“我没想到夫君会这样为我着想,嫁妆这事确实是我没有做好。”
她愧疚的要死。
傅婉柔是孔承的白月光,在孔家两年了都没有得到重视,而她一来就在傅婉柔之上。
她在孔承的心里果然比傅婉柔重要许多。
她心里好受了一些,傅婉柔不过是孔承解决生理需求的玩物罢了,她根本不需要将其放在眼里。
孔承心里烦躁的很:“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当初我孔家可也出了不少聘礼出去的,不管怎么样,嫁妆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音音点了点头,急忙告诉他:“夫君放心,娘会重新为我准备一份嫁妆,只是可能没有之前的多了。”
孔承的面色这才多云转晴。
以尚书府的财力,就算没有上一份多,也不会少到哪去,他以后的日子至少不用再拮据了。
他对着谢音音温柔的笑了笑,指腹摸上她的脸颊:“夫人,钱财对我来说乃身外之物,我不是想要那些嫁妆,我只是不想你在孔家受委屈而已。”
谢音音感动的窝在他腿上:“夫君,我都懂。”
她果然没有嫁错人!
“少爷,柔儿小姐在房间里吐的很厉害,您快去看看吧。”
新婚夜两人什么都没干,谢音音刚想借此机会与孔承温存一番,傅婉柔身边的丫鬟匆匆忙忙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