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顾尘的问题，反问了一句。

“你听说过当初我退出前线的那一战吗？”

闻听此言，顾尘微微一愣，随后立刻点了点头。

那可是人族历史上最为惨烈的一战，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当初莫行以一己之力，对抗四大开智的武圣级别的武兽，最后以无法恢复的暗疾为代价。

斩一，伤三，为人族拖出了近乎十年的和平年代。

莫行看到顾尘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口气，指向顾尘手中的夜露。

“当初我能活下来，这小家伙的母亲帮了不少忙。”

顾尘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这黑猫只是有些实力的武兽打算潜入人族破坏的，毕竟这种事情之前也是发生过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能够在五大武圣战斗之中插手帮忙的东西，也只有同为武圣的存在才行。

那也就是说……

心思急转之下，顾尘也瞬间明白过来很多事情。

但其中有些东西，让他这个穿越者都稍微有些接受不了。

毕竟其中牵扯的东西未免有些太多了！

而且和人族教材之中的所教导的东西也完全不同！

如果真的是他猜想的那般，那人族和武兽一族之间的关系可就要好好考虑了……

当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有些试探地问道。

“师尊，您的意思是，这武兽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而且还有偏向人族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