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唢呐配上二胡的组合,让一切都变了。
哪怕是周悬这样完全不懂行的人也知道,这俩乐器凑在一起,要么是大喜,要么是大悲。
而这俩哥们大概是为了强调“离别不是永远”,选的是前者。
“叽叽啾啾叽叽啾啾!”
“哔哩吧啦哔哩吧啦!”
“叽叽啾啾叽叽啾啾!”
“哔哩吧啦哔哩吧啦!”
此般阵仗,全然不像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而是《在我上铺跳钢管舞的兄弟》。
周悬旁边那个举着手机的男家长,估计是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又充满歉意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个时候,久经舞台的专业歌手,和普通观众的差距一下就显露出来。
“在录《白痴》的时候,我曾经有想过,如果把里面的那段二胡独奏换成唢呐,会是什么效果。”李菲模仿围棋动画片的主角,把一颗爆米花夹在两指之间,很平静地说。
“现在呢?”
趁着周悬说话的时候,李菲把爆米花“咻”的一声,弹进他嘴里。
十环(对不起,周悬)!
“还好只是想想。”她暗暗攥拳,为自己的成功感到喜悦,“编曲的事儿,果然得交给专业人士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