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留一千人,你守住郿坞,我去接应赵老将军出谷。”
“阿爹,你长途奔袭,一定累了,还是我去吧。”
魏延冷笑一声:“小子,我还没老到跑几步路就累的地步,你要想夺权,还是再等几年再说。”
魏霸很尴尬,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只是想表现一下孝心,可没有抢你兵权的意思。
魏延见魏霸窘迫,不禁哈哈一笑,一振双臂,身上的铁甲哗哗作响,仿佛在欢笑:“我千里迢迢的从汉中跑来,也就是在小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哪里会累着。你对郿坞情况熟悉,守着郿坞,准备好酒席,我去活动活动,接出赵老将军,再来和你畅谈。”
魏霸无奈,只得点头答应。魏延随即留在一千武卒给魏霸,自己带着四千人奔向褒斜道口。
魏霸也不客气,就在夏侯懋之前办公的大堂上安排郿坞的防务。在郿坞的这段时间,他对郿坞的结构已经一清二楚,夏侯懋走得匆忙,地图之类的文件也一应俱全,只是有些上面沾了血,看起来不是很清楚。
魏霸刚把防务的事情安排好,赵素就赶来了。一进门,他就满面笑容的拱着手道:“贺喜贺喜,参军果然是神机妙算,连郿坞这么坚固的城堡都一举攻克。”
魏霸一边抠着指甲里的血泥,一边说道:“一举攻克?你是不知道,我这条小命差点就没了。”魏霸示意了一下赵素座旁的血迹:“刚才我就躺在那里,躺在一堆尸体中间。”
赵素脸色一变,随即又抚着心口,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可真是危险。参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奈天下何?”
魏霸忍不住“扑嗤”一声:“我如果死了,天下没什么损失,损失的是你赵主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