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邈灰溜溜的走了。李严却笑了笑,叫来了儿子李丰,让他准备出兵。李丰大惑不解:“父亲,你不是不相信他吗?没有陛下的命令,我们擅自出动,这是造反,万一丞相降罪下来,那可怎么办?”
“竖子,你还不知道这是陛下的意思吗,没有陛下的口诏,李邈敢到这儿来?只是李邈这个笨蛋,连讨一纸诏书都不知道,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他抚着胡须,笑了笑。“当然了,也许这原本就是陛下的意思。天意难测,我们这些凡人是无法猜测的。”
李丰依然不解。“既然没有陛下的命令,将来丞相追究起来,我们怎么解释?岂不是授人以柄。”
“我说出兵,就一定是出兵孙吴吗?也许是去成都押运粮草呢!”李严瞪了李丰一眼,不快的说道:“你也过了而立之年,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李丰很尴尬,没有再问,退了出去,按照李严的命令进行准备。一时间江州骚乱。藏在江州的吴国细作立刻知道了,不敢怠慢,立刻把这个消息传回去。
在虚张声势的同时,李严给永安都督陈到下了一道命令。陈到接到命令之后,也大肆备战,做出一副即将出兵的姿态,甚至把战船驶到了峡口,随时准备东下。
……
李邈沮丧的回到成都,来到魏府,把自己出师不利的消息告诉了夏侯徽,夏侯徽什么也没说,给李邈准备了一份厚礼,向他保证,将来魏家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李邈莫名其妙,抱着礼物走了。
……
益州的异动很快引起了步骘的的注意。步骘按照孙权的要求,正在打造攻城大车,准备收复临沅,突然接到李严和陈到有异动的消息,生怕他们顺江而下,攻击西陵,直捣荆州腹地。他一面严阵以待,一面派人急报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