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关凤笑道:“这点小事要是都办不好,我就回临沅,换媛容来算了。”
……
关凤没有说谎,她的确准备得很充分,不仅整治了一席丰盛的菜肴,还准备了丰富多彩的文艺活动。神犬营的蛮女们在鼓乐的配合下,跳起了热烈奔放的舞蹈,时而如火,时而温婉如水的眼神,勾得马谡这样的名士都有些襟怀激荡,情不能禁。
酒至正酣,马谡好容易才收回有蛮女们肚皮上流连忘返的眼神,看向魏霸,举起酒杯,笑道:“镇南将军……”
“唉~~”魏霸也举起酒杯,打断了马谡的话:“幼常君,你再这么叫我,我可就太失望了。还是和我当时在丞相府任参军时一样称呼吧。”
“哈哈哈……”马谡哈哈大笑:“你现在不一样了,刚刚弱冠,就已经是一方重将,手握雄兵数万,我怎么还敢那么放肆。我是你父亲的长史,这次来却是要听你的将令,这上下尊卑,怎么敢乱,传出去,会遭人的。”
“没想到马长史还是个惧人言的人,这么说,我倒是误会马长史了。”魏霸也收起了笑容,离席而起,一本正经的按照酒席上的规矩,行了个大礼:“长史请满饮此杯,敢为长史寿。”
马谡愣了片刻,笑得更开心了。他探身过来,伸手按在魏霸的肩头:“好啦,好啦,子玉,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也不要君啊君的,要是看得起我,称一声幼常兄,我就满意了。”
“那多失礼啊。”魏霸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失礼,你我兄弟相称,有些话才好说。”马谡咳嗽了一声,魏霸会意,挥了挥手,蛮女和乐师们鱼贯而出,连关凤和魏武都出去了,大帐里除了他们俩,只剩下邓芝和法邈。马谡收起了笑容:“子玉,我想问你一句实诚话,你为什么不肯全力以赴,非要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和伯苗?”
魏霸沉吟片刻,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神中有些无奈。他看看马谡,又看看一直没有说话,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邓芝:“不瞒邓将军、马长史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现在就是那只怕壮的猪,已经被不少人盯上了,所以只好拉二位来分谤了。我们都是荆襄人,拿下南阳,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我就不说了。我想说的是,荆襄系以后究竟应该选择什么道路,就看这一次能不能攻克南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