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贝本身便是侦探,自然是极为机警之人,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琢磨出来一点隐含的意思:这个姓曹的老头话里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单纯,常人无缘无故怎么会非要与陌生人坐一起?
难道他的意思是已经看破了刚才的事情?那倒也对,一桌上总共这些人,不是他就是我,只要一想,自然也能够肯定。
眼睛微微一瞟自己的目标,见她还没有离开自己视野,陶小贝决定先和这个曹建国虚与委蛇着。
“曹老先生客气了,能和曹老先生这样德高望重之人坐在一起,实在是心中惶恐。再有,这孩子有些不太得体,恐怕吵闹,惊扰了三位雅兴。”
曹建国哈哈一笑,说道:“那也无妨,哈哈,我这般年纪,正该抱着孙子的时候,最喜欢小孩子……”
话还没说完,张伯尧对他笑了笑,颇有点不怀好意。
曹建国见此,心里一惊:我倒是忘了!这个小畜生这样狠毒,万一也往我身上泼一杯热水,烫伤倒不要紧,要是跟王富贵那蠢货一样沦为笑柄,实在是大大的不值得了。
干笑两声,曹建国转了口气:“原本坐在一起自然是极好的,不过正好旁边还有熟人,我还得应承着,哈哈哈哈,失陪了,失陪了!”
说着话,转身便走,竟有点害怕陶小贝出言挽留。
谢瑞林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张伯尧,张口说道:“小朋友,你刚才是不是泼水玩了?”
曹建国微微皱眉,心道:这谢瑞林的事也真多,走就走吧,你管他做什么?
但是也无奈,自己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抱谢瑞林父亲的大腿,这会儿不得不迁就忍让着些。
张伯尧笑了起来:“没有啊,不是你给我要了水泼掉了吗?”
谢瑞林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