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能够体谅到他现在的心理,安慰他道:“我看得清楚,那一刀并没有刺中她的要害,以她的武功,那点小伤根本不会有事。
杜天野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仍然失魂落魄。
张扬道:“我请你喝酒!”
人在痛苦的时候,酒精往往是最好的麻醉方式,杜天野喝完杯中酒,望着空空的玻璃杯道:“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张扬道:“任何人都会变,她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十多年没有和社会接触过,性格上发生改变并不意外。”
杜天野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张扬低声开解他道:“这世上想不亓的事情实在太多,既然想不开,就不用再想。”他看得出杜天野对文玲仍然旧情未了,无论是谁处在杜天野的位置上无疑都是极度痛苦的。
杜天野道:“她应该想起了过去,可是……她气死了我的父亲……”
张扬道:“杜哥,你做事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你和文玲之间的事情很简单,如果你能够原谅她过去做过的一切,你们就可以在一起,如果你原谅不了,那就干脆利索的斩断情丝各过各的日子工……”
杜天野叹了口气道:“张扬,这辈子我只爱过文玲一个女人,要是说我马上就能放下对她的感情,那是扯淡,可……我绝不可能和一个气死我父亲的女人一起生活,哪怕当初她只是无心之过……”
张扬将酒杯重新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