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贝贝道:“张扬对你百般忍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如果不是看在你爹面子上,你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难怪秦萌萌不喜欢你,换成任何女人也不会喜欢你这样一个心胸狭窄恩将仇报的人渣!”
文浩南道:“张扬让你来的?”
桑贝贝道:“如果张扬知道我会对付你,他肯定会阻止我!毕竟他还念着你们的兄弟之情。”
文浩南抿了抿嘴唇。
桑贝贝道:“你给我听清楚,当初张扬毁尸灭迹的事情,只是为了取信于陈岗和袁孝商而设下的一个局,如果不是那样,又怎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你自以为聪明,以为抓住了张扬的弱点,可是你根本不懂别人的良苦用心,你只是一个愚蠢的搅局者,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
文浩南低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桑贝贝道:“大概你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最早给你打得一针叫硫喷妥钠,或许你听说过,这种药物又叫吐真剂,人体在注射之后,在接受讯问的时候会不由自主说真话,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文浩南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桑贝贝道:“不用我提醒你秦振东的事情了吧?”
文浩南内心剧震,面如死灰。
桑贝贝叹了口气道:“从今天起,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如果我心情不好,那么你只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文浩南颤声道:“你胡说什么?”
桑贝贝道:“是不是胡说,你清楚,我也清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张扬那样宽容,文浩南,我劝你好自为之。”她转身离开了了铁皮屋,临走出铁皮屋之前,又道:“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反省一下,等会儿自然会有人过来救你。”
张扬虽然品尝到了珍贵的回沙茅台,但是从祁山那里并没有得到其他有价值的情报。
祁山离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张扬走入浴室,放好热水,躺在浴池中美美地泡了一个澡,可就在他惬意享受的时候,听到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张大官人迅速起身,裹上浴巾,身体悄声无息地藏在浴室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