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禧一直在晕着,送他去了医院之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他的内伤非常严重,必须立即收治入院。
我只得给他办了手续。
之后我在医院守了一整天。
他还是没醒。
刘会长来了之后,给夏禧把了脉,说不用担心,点滴先打着,他去弄几服中药来喂他喝了,大概两三天就能醒。
当天晚上。
我正蹲在医院外面走廊抽烟。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和夏禧在乌市的号码都是刘会长特地办的,他甚至不让我联系岑音,这号码除了无忧公司那几位哥以及我悄悄打过电话的一个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我以为是搞推销的,没搭理,直接挂掉了。
可隔了几分钟,电话还是打了过来。
我接通之后问是谁。
对方问道:“苏先生是吧?”
这话问得我更加诧异了。
要知道。
我们在乌市,一直不同人皮面具戴着,几乎没有真面目示人,对方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置可否,没吭声。
对方说:“你的朋友倪四爷在我们手里,这号码是他告诉我们的,如果你想要他活命,今天晚上十点,在红药小区门口的棋牌室来找我们!记住,你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