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了一下头发。
他们以为我要动手,吓得纷纷退后了几步。
我冷哼了一声,大踏步离开。
回到医院。
刘会长在给夏禧喂药。
我把他叫了出来,将情况说了。
刘会长无语至极:“我说了让你不要跟自己的朋友联系,你怎么还是联系了?”
我回道:“我肯定有迫不得已的事才跟他联系,不然我怎么连岑音都不联系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让你来是帮我想想办法,不是让你责怪我。”
刘会长问:“你不会想向我借钱吧?”
我说道:“老刘你这话说的!我这人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借钱’两个字怎么写!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你听听我的分析。”
刘会长问:“什么古怪?色字头上一把刀,玩女人玩跳脱了,这事太正常了。”
我说道:“我发现了三个疑点,一是肖晓军给我看监控录像,那录像太清楚了,而且就在卧室门口旁边拍的,老刘你和你媳妇儿睡觉的房间会放一个监控摄像头吗?”
刘会长皱眉想了一想:“正常人谁干这事!除非早知道夫妻一方会偷情,故意提前放在那里。”
我点了点头:“怪就怪在这里!肖晓军说他哥哥很爱那个女人,生怕事情流露出去气死他哥哥,所以他哥哥大概率不存在怀疑自己女人出轨这个问题,除非主人有拍夫妻生活的特殊癖好。可这种特殊癖好,不应该用手持摄像机更加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