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子问道:“老板,还审吗?”
我强压下心中那股杀人的冲动,罢了罢手,招呼大家出了门。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冯晚林打了一个电话。
冯晚林接通电话之后,问道:“苏尘,怎么了?”
我问道:“晚林姐,你们彩门有没有那种让人可以无意识地吐露真相的药?”
冯晚林闻言,笑了:“彩门用的药只是让人产生短暂幻觉或者中毒,它不可能让人无意识吐露真相。而且,据我了解,世界上也根本没这种药。”
我问道:“为什么?”
冯晚林回道:“你可以想一想啊,如果有这种药,公门里面的犯罪心理学、测谎仪之类全部都可以取消啦,他们面对嫌疑人,在审问之前,直接喂一杯可以规模化生产的药水,什么难搞的问题不都解决了?”
“苏尘,你可千万别把我想得太妖了,撇开那些彩门幻术,我也是普通女人呐。”
确实有道理。
我之前把彩门看得太神了。
挂完电话。
我们都感到束手无策。
仿佛瞬间陷入了一条死胡同。
完全看不到光。
“吱嘎”一声响。
隔壁房门打开了。
倪四爷探出头来,向我们眨巴着那一只单眼:“对不起,打扰了!我有办法来审他。”
我们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倪四爷见我们根本不信,说道:“爷,您别忘了,我的主业可是金门术。”
陆岑音秀眉紧蹙:“金门有让人吐露真相的药吗?”
倪四爷回道:“没有。但有些东西,比棍棒、下药管用多了。比如,口吐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