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朱脸上肌肉直抽搐。
挂完了冯晚林的电话。
我寻思现在这里还不是太安全。
夏禧哪怕是装一装样子,肯定会在附近来找我们,万一不小心被他们碰到,那刚才就算白忙活一场。
我招呼他们赶紧离开。
在路上打了一辆车。
让司机直接送我们四人去津门机场,打算转乘飞机马上回金陵。
光头朱则让他先回剧场去,帮冯晚林处理一下后续之事。
临走之前。
我想了一想,将那柄赖布衣阴阳尺拿了出来,给了光头朱。
光头朱问:“干嘛?”
我回道:“赖布衣阴阳尺,对搞玄学的人来说是一件重器,卖给他们会值很多钱,你替我送给晚林姐。”
光头朱问:“你不会觉得我姑奶奶赔不起钱吧?她根本不差钱,一套国外护肤品十来万,拍几张写真照还要特意飞琼省!”
我说:“不是这意思。如果是她个人的损失,我倒不介意揩她一点油了。”
“但这是彩门的公司,因为这事被停业整顿还要赔偿,她手下可一大帮子人要养呢。她是门主,大家瞅着她为朋友私事而牺牲公司,今后队伍会不好带,我得有让她面上对大家有一个交待。”
光头朱挠了挠头:“这话倒是在理!不过……”
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