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后面。
打开了隔板。
果然有一副棺材。
非常普通的木材做成的,连油漆都没上,保留着木材原来的颜色。
夏禧和戴琳将老司理放了进去,棺材放在厅堂里,停了一晚上灵。
停灵那天晚上。
夏禧一个人守在厅堂,闷声不吭地抽着烟,蜡烛火映衬的他脸无比落寞、孤独、伤感。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
给他发烟。
不接。
同他说话。
不回答。
我寻思这家伙现在是跟我杠上了,等他情绪好了再说吧,刚好此刻戴琳走了过来,我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
斜眼瞥见。
戴琳站着抱住夏禧。
夏禧坐在原处,头深深地埋在戴琳的胸前,像一个孤单而伤心的孩子。
我回到房间之后。
陆岑音问我:“老司理的死,不存在其他意外了吧?”
我斩钉截铁地回道:“绝对不会!”
陆岑音说:“老司理心中把夏禧是当成儿子来看的,他知道夏禧和你的关系,也明白夏禧作为四君家后人,注定了未来要走什么路。他选择自了,无疑是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