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燕子,我们是你秀姨和蓝姨,和你外婆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这里。事情紧急,你把里面的情况通过飞蛊尽可能详细告诉我们,尤其是那个坏病人情况,我们会来救你!”
阿秀写的字比蚊蝇还要小,跟缩印一样,也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写完之后。
她们开始喂一只水牛虫吃飞蛊药。
水牛虫吃完之后,才几十秒,竟然像喝醉了一般,在地面翻滚了两下,紧接着,香蓝把虫子的尾部给挖了,阿秀将小纸条给塞了进去,弄牢靠。
我估计这种虫子的神经大部分在脑袋部分,要是别的动物,身体三分之一没了,立马就嗝屁,但这玩意儿竟然还能受驱使飞十分钟。
阿秀问:“苏先生,现在放吗?”
我点了点头:“放!”
阿秀开始念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苗语,念完之后,双手摊开,那水牛虫在她的手掌心里先是不动,尔后挣扎了两下,准备起飞。
我突然觉得不大对头。
“等一下!”
阿秀吓得立即将手掌给合拢了。
水牛虫在她掌心里不断地挣扎扑棱,像极了一个被关在房间里发酒疯的汉子。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看向了我。
我搓揉着手中的袁大头,焦躁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