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我们点了乌鸡场之后,野泽奈子肯定知道高湾反了水,他所掌握的那些秘密,相柳必然重新进行了梳理和补漏,可即便如此,通过这些事情来进一步摸清相柳的底细,仍然显得很有意义,更何况,高湾跟野泽奈子的关系还比较特殊。
我只对海老贼感兴趣,相柳据点这些秘密,让京都田家来摸比较合适。
易先生一听要送他去京都,痛哭流涕地说他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在读书的儿子,此事与他无关,能不能给他解药,别带他去京都。
我寻思易先生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便答应了,给他喝了一杯水当成解药,让他喝完赶紧走。
易先生大喜过望:“今后但凡苏老板用的着,我一定全力以赴!”
讲完之后。
这家伙撒丫子跑了。
接下来两天。
我们一直在等老彭的翻译成果。
我们有时会进去看一下,但破译的内容越多,越来越确定这就是一篇墓志铭。
我倒是挺高兴的,毕竟相柳拿到的也是这玩意儿,而不是所谓的麒麟秘术,毫无意义可言。
但刘会长得脸越来越黑。
他是医生,本以为就要到手的上古医术瑰宝,如今却变成了一篇纪念文章,心疼的无法呼吸。
这家伙开始去拍荷阿婆的马屁,买饭菜、陪唠嗑,甚至还送了几件衣服和小首饰给老太太,老太太喜欢听戏,刘会长还专门给她买了磁带和单放机。
第一次见刘会长出这么大的血。
老太太对东西来者不拒,但却听着磁带里的戏文,摇头晃脑的,不大搭理刘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