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与吴军一起使劲,绑得我疼入骨髓,嗷嗷叫唤。
小竹说:“刘大哥,你不会轻点吗?”
刘会长回道:“好的好的!”
他手猛地一使劲。
“咔嚓”一下。
我发出惊天惨呼。
好像哪里的骨头错位了!
小竹一下窜了起来,手指着刘会长:“你你你……”
刘会长拍了拍手,嘿嘿直笑:“做戏要做全套!其他的可以化妆,但人的痛苦神情不可能化妆来表现。骨头错位,人的表情疼痛难忍,这就很真实了。做完局咱把骨头接回来就是,没啥损伤。”
小竹急道:“那你也用不着现在就弄错位吧?!”
刘会长说:“必须疼他两天,才显得更加逼真。”
小竹还想说什么。
我制止了她。
因为刘会长说得确实有道理!
刘会长摇着扇子,呵呵直笑:“苏兄,忍一忍,啥都过去了。”
我寻思这次局到第三步的时候,我还要假装捅死你呢,到时看你还笑得出来不,便咬着牙忍着疼说:“好!”
汽车一路前行。
冀地离京都很近。
仅仅半天功夫。
我们所有人都到了刘会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