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有一起案件送来,刘季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在京城的一家茶馆里,几个文人围坐一桌,正在谈论刘季。
“这刘季大人真是刚正不阿,是我等楷模。”
“是啊,有这样的官员,是我大秦之幸。”
这佟家倒了之后,其旁支的佟辉心中也是愤恨不已。
这日,佟辉在酒楼喝得醉醺醺,拉着旁边的人就开始抱怨。
“那刘季算什么东西,居然把佟家给整垮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死的。”
旁边的人赶紧劝道。
“佟兄,慎言啊!”
佟辉却不管不顾。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得意下去。”
这话恰好被路过的刘季的好友孟翔听到,他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刘季。
刘季只是淡淡一笑。
“由他去吧,公道自在人心。”
可佟辉并未收敛,反而越发嚣张,甚至在街头散布谣言,说刘季办案不公,收受贿赂。
刘季得知后,决定亲自找佟辉谈谈。
“佟辉,你如此胡言乱语,可知后果?你这个佟家的旁支,罪过本不深,不要自己获罪。”
佟辉酒还未醒,迷迷糊糊地说。
“哼,你能把我怎样?”
刘季正色道:“我劝你及时悔改,莫要一错再错。”
佟辉却根本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无奈之下,刘季只能将其带回大理寺,按律处置。
经过此事,京城的风气为之一清,再也没人敢轻易污蔑刘季。
佟泰球有个远房侄子,名曰佟图澜,在营造司担任副主事一职,眼见家族如今深陷困境,他整日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