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擅自行动的人,一定是那竹简上写的什么,给我看看。”赫连决严肃的道。
吴渊苦着脸从怀里套出竹简递给赫连决,“王爷,您看看这个吧!”
竹简上刻了一首诗:
郭相贪生独自逃,黄河边上弃家抛。
五车财物随身带,不顾妻儿品自糟。
宛国幼君宫内困,忠良不见佞臣嚣。
千秋史笔当批判,留与后人论贬褒。
“这……这是真的?”赫连决又急又气,“你可打听这事情的真伪了?”
吴渊无奈地点点头,“是真的!属下趁着夜色翻进了郭丞相的府内,已经人去楼空了。这首诗更是唱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该死!”赫连决怒火中烧,狠狠地把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上,“他身为丞相,居然不管朝廷大事,连皇上都撇下,自己逃了?真是……真是……能让敌军笑掉了大牙!”
“王爷,属下认为这是东夷人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咱们民心不齐,从粮草上就拖垮咱们!”
“王爷,上回您说那圣旨背面有郭丞相的相印,说可能是皇上被人挟持了,那现在呢?”罗兴着急地问,“咱们是不是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去面见一下皇上?”
“本王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如今咱们扣押着格尔墩,本王怕蒙古那要反击救人啊!”赫连决道:“本王走了恐出乱子!”
“那咱们怎么办?皇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