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跟她睡了才来找你。”他说,“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你是真不懂吗?”他漫不经心不当回事的态度,把那些好不容易消化的小碎片又聚集起来,堵得霜序火大。
她卷着被子坐起来:“你不是。你明明比谁都懂,所以你第一天就要求我,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是我有求于你,所以你可以要求我干净,但我不能约束你,我只是希望你最起码尊重我一点,我又不是……!”
她眼圈都因为气愤而漫上红。
贺庭洲垂眼睨着她,忽然笑起来。
她更恼火:“你笑个屁啊!”
“怎么不说完。”贺庭洲说,“你不是什么?”
身上的热度逐渐褪去,霜序慢慢感受到空调的凉意,只觉得荒谬,她竟然真的跟他在这里提条件。
他让她不高兴就说出来,这句话,可能只有她自己当真了。
高涨的情绪全都回落,她把脸偏开:“算了。”
贺庭洲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垂下来的长发拨到肩后:“我有说过,你不能约束我吗?”
霜序胸口窝着一团气:“你是没说过,那我就真能约束你了吗?”
谁能管得住他贺庭洲?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
贺庭洲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卷到怀里,俯首吻她侧颈,吻她细白的肩,缠绵地、流连地吻。
低沉的声线,带点哄人的意味:“让你咬你又不肯,那在我身上纹个‘宋霜序专用’,好不好?”
“……你有病吧?”
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果然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