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岳子封嗤之以鼻,“你贺爷这辈子连锅铲都没摸过。他就是天生被人伺候的富贵命。”
付芸切好果盘,叫霜序:“给你庭洲哥端过去吧。晚饭马上就好,饿了先吃点水果。”
霜序正打算接,沈聿不紧不慢道:“她刚碰过鱼,没洗手。子封去吧。”
“我去我去。”岳子封巴不得趁机偷个懒,端起果盘就出去了。
陆漫漫从冰箱里拿了两盒冰淇淋,分享给霜序:“这个哈密瓜味道的很好吃,你尝尝。”
霜序一面知道自己最好老实点别作死,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有点心动。
眼睛纠结地盯着那盒冰淇淋,正想浅吃一口。
沈聿像是看穿她的意图,直接道:“你今天不能吃。”说完,语气又和缓两分,“听话。”
陆漫漫秒懂,把冰淇淋收回去:“那我自己吃两个。”
其他人都在忙着,没人注意,只有客厅里,贺庭洲本就兴致缺缺的神色,愈发寡淡了。
他把杂志扔到茶几上,仰靠在沙发上,冷冰冰地盯着天花板。
晚餐终于备好时,夜幕已然降临。
好些人都贡献了一道拿手好菜,菜摆上长餐桌,出乎意料的丰盛。
岳子封到沈聿的酒柜去搜刮:“你酒柜里这么多宝贝呢,这些都是你那个酒庄产的?”
沈聿走进来,把他刚从架子最上层取下来的那瓶红酒拿走,放回去,重新拿了两瓶给他:“最上面四瓶别动。”
“妹妹出生那个年份的是吧。”岳子封眼尖看见了,“那年的酒是特别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