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封说:“你车上那条披肩,是妹妹的吧。”
贺庭洲:“那个牌子就制作了一条?”
岳子封继续罗列证据:
“你上回掉泳池里装旱鸭子,是不是故意骗妹妹救你?”
“你不在大院住,好好的非要搬到这来,敢说不是为了方便幽会?”
“你们小区比他妈南天门都难进,我进来都得盘问半天,给你打电话确认过才放行,妹妹的车怎么开进来的?我刚跟你待在一块,可没见你接过电话!”
贺庭洲挑了下眉,把袖口揣进兜里:“还有呢?”
岳子封指着地上的狗:“我跟这狗认识这么多年了,它都对我爱搭不理的,看见妹妹就往上凑,你敢说她俩是第一次见面?”
贺庭洲:“那你应该先反思自己,它为什么不爱理你。”
论狡辩岳子封是说不过他:“那你是不认了?”
“认啊。”贺庭洲悠悠的语气,“这不等你把我的罪证都罗列清楚,好量刑。就这些?你要不再回忆回忆呢。”
岳子封不可置信:“你真对妹妹下手了?她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怎么下得了手?!”
贺庭洲:“我没看着她长大,所以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