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第二天才开始试用，在他回去之前，林淼淼叮嘱:“这里不需要太潮流的服务员，更不需要赶潮流失败的服务员，要想长久的做下去就得清爽点。”

受气包方歌生怕过不了试用期，便用仅剩的信用点把头发给修剪了番，染回了原本的发色，至于衣服，林淼淼见方歌实在太穷，便采购了几套服务员统一服装，紫色修身小外套配黑色长裤。拿到免费衣服的方歌直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下定决心要好好工作。

“不就两套普通的衣服，这么开心至于么？”林玉泉有些不解。

“当然，”方歌回答得很坚决，“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新衣服。”

“不会吧！”林玉泉吃惊得快要合不拢嘴了。应聘时问了年龄，方歌已经满了十八周岁，这么个大小伙没穿过新衣服，简直是不可思议。

方歌苦笑一声道，“我是孤儿。”

林玉泉默然，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说得通了。

星际时代，孤儿这个名词依旧是存在的，更甚者，因为科技太过发达，同志都能拥有自己的血后代，愿意领养孤儿的寥寥无几。优胜劣汰在哪里都是通用的，身为孤儿，精神力出众或者有特殊技能的，国家才会重点培养，反之则到了十八岁就会被赶出孤儿院自力更生。

方歌便是名能力平庸的孤儿，精神力潜力值很低，体能潜力值一般，于是每天只能吃到最低等的营养剂，穿别人不要了的衣服裤子，至于那火红的爆炸头，则是别人的练手之作。

一个月前，方歌满了十八岁被赶出孤儿院，只带着几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院长给的一千信用点。

“那还真是可怜，”林淼淼面无表情的点头，“难怪你这么着急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