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韦端己《菩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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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接下来的时光可以用浑浑噩噩来形容,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满脑子都是如何向婉晶解释以及她可能出现的反应,种种可怕的后果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让我无法正常的思考。
我骨子里是那种对任何事都做最坏打算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消极的人,不过二十一世纪的生活环境让我学会了自嘲,以打趣自身的方式获得积极的生活态度,否则很难在未来生存下去。
鲁迅先生曾经精辟的总结过,这是一种阿q精神,代表着国民的本性。
他们每个人都能察觉到我的失态,婉晶也诧异的看了看我,不过在她的偶像面前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她站在石青璇身边,低声的说着话,神情羞涩而紧张,若是你现在看到她的话,一定以为她是一位名门淑媛。
在谈论了些许故人往事之后,作为主人的石青璇带着我们来到岳山的坟冢前,经过昨天的修缮这里已经焕然一新了,美仙向我投来感激的一瞥,她还不想在外人面前坦承我们之间的关系,即使以圣门毫无顾忌的行事风格,我们的事情也有些惊世骇俗了。
当然在祭拜的时候我也是尾随其后的,这又引来了婉晶的诧异,美仙只是依照形式完成这些礼节,没有过多的感情流露,含蓄而内敛,这和她十八年前的性格截然相反,她确实长大了。
下面就是一些关于岳山遗物的问题。
“这是《换日大法》的典籍和岳伯伯留下的一些有关武学的笔记,还有些岳伯伯旧日的衣物和用具。”石青璇指着桌子上薄薄的书页,娓娓道来,“岳伯伯临终前告诉过我,他对于宋缺已经没有恨意了,那只是一场武学上的较量,他还有一件事无法放下,这也是我邀请夫人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