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的能量果然大的惊人,不过半天时间,整个京师便是有了大量的宣纸,宣纸上写着沈夜写的那首《阉党赞歌》,再过了几天,全国各地,也是有了这些宣纸。
这首赞歌一出,全天下愕然,很多读书人疯狂攻击魏忠贤。
其中,尤以天子脚下的读书人,最是斗胆。
某读书人酒楼,繁华的闹市中,人来人往,不少读书人,有秀才,有科举之人,甚至一些高中过前三甲之人,此刻便是在谈论手中拿到的那一份宣纸。
“司马迁,蔡伦,杨思勖,鱼朝恩,童贯,郑和……这魏忠贤,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呢,居然把自己和这些前代贤人,并肩而论!”
“可不是吗?这些贤人,哪一个都是我辈楷模,丰功伟绩,均是可以扬名天下,流传千古之人,这魏忠贤,乃权倾朝野的魏半朝,怎有资格和这些贤人相提并论?”
“权倾朝野,震得朝廷混乱,内忧外患,皇室不振,真是不知道此人怎么敢如此宣扬自己!”
“我听说,这首《阉党赞歌》,是一个书生给他写的。”
“哪个书生?真要是的话,那这人,可真是我辈读书人的耻辱啊!”
“是啊!我辈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怎能为了这种权贵而去给他们写赞歌?”
“好像是一个叫沈摩云的书生,来自安阳县,似乎是杀了一个东林党人,为了寻求庇护,才去给魏忠贤写了这么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