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魏党之人议论了一晚上的袁崇焕和东林党,说是袁崇焕之事,会很涨东林党的声势,以至于力压魏党之头。
到目前为止,沈夜没有看出东林党力压魏党一头,但却看到了东林党最近的确越来越嚣张了。
就拿眼前的女子来说,便是东林党嚣张的证明。
若是平时,这天子脚下,哪怕东林党声势太浩大,既得顾忌魏党,也得看看朝廷的脸色,不敢太过得意忘形。
但如今,东林党有了袁崇焕那声势,偶尔犯事,估计朝廷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东林党的官员或许没事了,避过了风头,但对于这美妇来说,一辈子却是毁了,不仅没了夫君,当了寡妇,也没了房屋,得流浪街头,何其凄惨。
最重要的是,那美妇身上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不过十岁左右,正是去上学堂,甚至习武的好年纪,如果他家庭没有变故,或许以后还能成为一个武道高手,或是才子,但如今因为一个东林党官员的贪婪,这个孩子,便是跟随母亲,流浪街头,别说上学堂或是习武了,就连温饱,都是一大难题。
如此长久下去,估计这美妇和孩子,都得死在街头。
沈夜越想越不是滋味,这种不幸之事,在这个世界,或许多得他拯救不过来,不过,今日之事,既然被他遇上了,而且那害人的官员,也是自己的死对拖东林党官员,那他沈夜,便出一次手罢!
想到这,沈夜问那美妇:“敢问那孙姓官员,府邸在何处?”
“啊?你,你你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