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难不成我还得挨顿打?算了!希望这武者没有修行什么厉害武技吧。”
吴雍想通了,嘴中怒吼,便运起内息,朝着后面的武者冲了过去。
“我跪尼玛!”
刹那间一阵鸡飞狗跳。
不一会儿,院中站着的,只有吴雍一人。
吴雍原以为自己还会受点轻伤呢。
结果哪曾想到,那个武者居然是个花架子,空有内息,招数却粗糙至极,只有一套黄品武技碎石拳,三两下便被自己放倒在地。
剩下十来个护院,没甚压力,轻松拿下。
抓着陈寿的头发,吴雍啪啪便是两巴掌,随后将其右手拇指和左拇指折断。
“啊!我的手啊!”
杀猪一样的叫声回荡在小院里。
“陈班头,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不。”
陈寿痛苦流涕,连声说道:“能,能,吴捕头,我错了。”
“我家被砸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吧,而且我那可祖传的尿壶,都被你打碎了,你说,怎么办!
“我给钱,我给钱。”
忍着疼痛,陈寿从怀中掏出银票,正欲给吴雍一张,却被他一手抓过。
“拿来吧你!”
“滚!”
吴雍一脚将陈寿踹出门去。
众奴仆也不叫了,只恨得爹妈少生两条腿,地面上晕倒的武者,也被悄悄抬走了。
吴雍数着手中的银票,发出感叹。
“不错不错!几个月内,是不会为药发愁了。”
这银票,居然有二百多两!足足够一家三口一辈子生活了!
吴雍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开门一看,豁,砸的够彻底的,锅碗瓢盆,连炕都被砸塌了。
“这还能住人?”
吴雍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家。
事还没完呢,他还得给死去的泼皮家中送钱。
谁叫前身做事那么绝,十来个泼皮一个都没剩下。
现在搞得吴雍头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