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粮食被抢!”
管家看着陈梓,小心翼翼道。
“那吴雍还是个有分寸的,只是把屋里的三十二石粮食搬走了,屋后仓库里的一点没动。”
陈梓听见这话,便微微点了点头,只有三十二石粮食,那还说的过去。
不过这被扔在地上被随意践踏的面子,必须用鲜血来洗刷。
想到这,陈梓脸上恢复笑容,对着管家说道:“行了,下去吧,几十两银子的事,你说什么。”
管家听到这话,便快步退出房间,出门长出一口大气。
刚走,陈梓便哈哈大笑。
“让师弟见笑了,都怪我御下不严,才遇如此恶事,算了,这些不高兴的事不说了,来,喝酒!”
陈梓举起一杯酒,向那白震示意。
白震吞下嘴中的食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手抹了抹油光滑亮的嘴唇。
拍拍膨胀的肚子,斜坐在椅子上,用着狭小的双眼看着陈梓道。
“陈师兄,这吴雍是谁?罢了,既然他得罪了师兄,那我今天晚上便把他头颅取来,挂在那县令卧房的房梁上,让师兄好好出一口这恶气”
陈梓闻言,心中大喜。
若不是自己的迅雷拳法为大众所知,他早就要了吴雍的小命了,原以为这白震不敢杀吴雍,毕竟他勉强也算是一个朝廷中人,没想到,居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转头一想,自己还是得提醒一下这白震。
毕竟他昨晚能在县衙挂人头,而不被发现,第一是因为有壮班的人作为内应,第二便是县衙的人没有防备,第三才是因为他轻功好。
若是今天晚上去,在县衙有了防备的情况下,区区一个武者后期,恐怕得折在里面。
轻功再好又如何,强弩连射之下,估计得被穿成刺猬。
更别说,自己根本看不透张柏的那两个神秘的护卫。
陈梓面露笑意,出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