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一种要下雨的感觉，道路很窄，地上铺的不是水泥路，更不是沥青路，是以前那种一块一块的石板路。

秦羽涅整个人都慌了，这，这到底是哪里啊！

“老板，你这是卖的什么？好香啊。对了，你这有香吗？”

一名身着民国长袍的男子走到小摊车前，打量一眼后，询问道。

“盒饭，里面是两素一荤，今天是回锅肉跟炒玉米还有番茄鸡蛋。”

秦羽涅下意识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想到前后发生的时候，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追问了一句道：“你要什么香？”

男子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菜。

“供奉用的香。老板，你是人啊？竟然还有活人在地府摆摊的，不过这不重要，你先给我来一份盒饭吧，几十年没吃到了。”

你是人啊……

几十年没吃到……

这些字她全部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她怎么突然感觉她有点不太听得懂了？

回想她刚收到的冥币，现在又来一个要香的……

还有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秦羽涅只觉得后背发凉，眼前的男子难道不是人？

秦羽涅结结巴巴说：“……没，没有香。”

闻言，男子似乎有些遗憾。

秦羽涅不敢再说什么，一边颤颤巍巍的打着盒饭，一边用余光扫着男子。

当她发现脸色格外惨白，后脑勺似乎隐隐还有血迹，视线往下，见男子垫着脚，有种本就如此，一点也不难受的既视感。

老话好像有说：人变成诡的话，走路都是踮起脚走的……

想到这里，秦羽涅头皮发麻。

她一边抖着手，一边快速装好，递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