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的味道倒是一般了。
吃完了这个鸭子,再吃什么炒菜,味道都好不到哪里去啊。
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高小米就觉得于乐的心机深沉,主动跟过来解释,却扔下了这么一通话,这算是……饥饿营销?
高小米最初对于乐的印象,是犯二刷存在,这个印象一直保持到今天。要不是觉得交浅言深,高小米甚至想委婉地提醒一下姜晚来着。
今天又觉得,他机灵会来事,底线不高,居然从孩子们嘴里抠出鸭子来伺候镇领导。
刚才又觉得,他热情谦卑懂营销,或者不卑不亢有原则?
好像有点看不清楚了呢,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包括王思平在内的一众领导,也在默默地吃饭,不会有人嚣张地掀桌子。
综合各路消息,眼皮子底下的这家路边小店,居然还卧虎藏龙的?
老板是战斗英雄,服务员的母亲是政协委员,且不说这服务员长得像画不像话。
雇个厨子还是大学生?
当然,放弃高薪回乡创业,也就是说说而已。
在座各位都是见多识广的,除严东江外,也都是大学生。在城里混得好的话,谁肯回农村呢,更何况是给一家路边店当个厨子。
不过这货做出来的鸭子确实是好吃……
餐后董易结账,本待签字记账呢,这也是镇政府的惯例。攒到一定数额,开了发票去镇政府要钱。能不能要到就另说。
严东江却是掏出了二百块钱。姜晚替老山叔做主,只收了一百,那叫花鸭就算送的。
高小米跟王思平告了假,说待会儿走着回去,王思平自是无有不允。
“小米姐,你觉得这个叫花鸭,应该卖多少钱呢?”姜晚微笑着问道。
“多少都行,看你们想怎么做吧。”高小米有啥说啥,虽然心里也是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