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长果然回头问了裘跃飙,“你为什么报警?”
“因为他要砸断摸了他的兄弟的女朋友的屁股的狗爪子,我受他胁迫无奈报警。”裘跃飙很无辜。
“是这样的吗?”赵所长盯着于乐的眼睛,心底下突然有些不安。
因为先后站起来说话的一女一男,实在是太镇定了。
那女的眼里甚至有些嘲讽。
这男的眼里甚至有些愚弄,“是。如果不给他点教训,回头他还摸人家屁股。”
“给不给教训,是警察的事情,你这是故意伤害。”赵所长有些色厉荏苒,莫非踢到了大板?
“我不是觉得你们这些警察不靠谱嘛。”于乐笑得诚挚。
“你……”赵所长认真地打量着于乐。
决定慎重从事。
这两个人太镇定了,不,是三个人,完全没把警察放在眼里的感觉。
通常来说,他不把我当大爷,我就得把他当大爷……
“赵所长,那个瓢是我开的!那个混混儿摸了她的屁股,我和她在场。我不是他摸完了她的屁股才打的,是在他摸她的屁股时打的,要不然他不放手。”张山山不甘寂寞地站了起来,指指点点说得神采飞扬,补充了云逸没提到的细节。
“身份证。”这次赵所长说得足够客气。
“工作证成吗?”张山山花枝乱颤地把工牌递给了赵所长。
赵所长的脑袋有点大,沧海电视台见习记者?
“对了,从你进门起,我全都录下来了,现在还在录着,你要不要抢抢看?”张山山笑得很嚣张,很小人得志。
手指着一代名记特色的摄像头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