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薛定厄一脸的警惕。
“没事,我就是问问。”哮天犬摸了摸鼻子。
“生灵寿限,天道裁定,载于生死簿,任谁都改不得!”薛定厄正色回答,坚决不给哮天犬留下机会。
哮天犬讪笑。
“切!”一直闷头吃菜的孙小六一声冷笑。
“没请教?”薛定厄面带不悦,生硬地朝着孙小六拱了拱手,甚至是个先礼后兵的意思。
“在下贱名孙五百八十六,现任御马监正堂管事!”孙小六昂然冷然,“家祖齐天大圣!”
薛定厄胳膊发僵眼发直。
任谁都改不得?
还真是有人改过!
话说孙悟空大闹阎罗殿,一笔把猴属都勾了去。秦广王告上天庭,玉帝却派了太白金星宣旨,孙悟空官封弼马温……
这不是按闹分配吗?
闹了阎罗殿,封弼马温。闹了天宫,封齐天大圣。
不惜的说他!
亘古以来,阎罗殿也就晦气了那么一回,毛脸雷公至今仍是地府的禁忌词。
世界这么大。
我这喝个花酒而已啊,怎么还跟现任弼马温连襟了?
“失敬失敬!”薛定厄从来都不是个强项的,很利索地陪了笑脸出来,“原来是管事大人当面,恕罪恕罪!小弟对大圣爷一向是景仰的!”
谁敢打我?
谁敢打咱俩?
孙小六撇了撇嘴,没搭理薛定厄,继续胡吃海塞。
“哎哎薛兄,你这可是看人下菜碟啊!”哮天犬忿忿地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