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咕咕咕……咳咳!”
待意识回潮时,牛犇手忙脚乱地想站起身,却是没入了水中,鼻子嘴里一起进水,被呛着狼狈不堪。
于乐忍俊不禁地停了下来,姜晚和白浮云也随之驻足。
“师父,师父!徒儿终于筑基成功了!啊不,筑基小成了!”牛犇连滚带爬地上了岸,激动得手舞足蹈,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白浮云把衣服鞋子扔在了牛犇的脚下。
牛犇赶紧致谢,“谢师姐!”
白浮云只是点点头。
于乐却是皱了皱眉头,“牛犇,以后有外人时,你还是喊我于兄弟吧。另外,你可以自称弟子。”
弄个徒儿都快赶上老爹的岁数了,这玩意儿也是有点儿惊世骇俗。
“弟子明白!”牛犇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提到半拉时却又想起了什么,“艾玛,我的半个机缘!”
随即惶急地往上游跑去,却又忘了裤子的事情。
“噗通!”
牛犇一跤摔出老远,爬起来后提着裤子继续奔跑……
“二师兄倒是个宝贝。”姜晚有点儿哭笑不得。
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相对于二十岁的女弟子,姜晚其实更乐于接受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弟子。
毕竟安全些。
常言道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常言又道了,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常言还道了,家贼难防,偷断屋梁。
常言讨厌死了……
不一会儿,牛犇哭丧着脸追了上来,“师父,不见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也没什么用了。”于乐点点头。
那葡萄泡在水里,应该很快就烂掉了吧,不要被普通人误食了就好。
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毒药啊。
四个人慢腾腾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闲聊。
“牛犇你调研一下,以你的名义注册一个公司。回头把这段白马河两岸全征下来,建设两三层的小型独栋别墅,依据地形建设,只建在南岸。户型要好好地设计,要有田园特色,也要有现代舒适。污水要处理好,不要排入白马河。”于乐吩咐牛犇,有这么一个弟子,省力气多了。
“是,师父!”牛犇依言拍了些照片,先设计出效果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