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月五两的月饷,从哪弄的这一千两赌资?”
说完这话,纪纲扭头对秦长东说道:“老秦,查一下吧。”
“若是赃款,得没收。”
“好勒!”
听到这番对话后,欲哭无泪的许山,缓缓走下了擂台。
“明抢易躲,暗贱难防啊!”
“两个叔叔辈的,给我赖起账了。”
“哈哈。”
他们爷三间的对话,亦使得众锦衣卫哄堂大笑。
而围观的群众及武者,却一个个噤若寒蝉。
不远处,拍马赶到都没能救下柯镇恶的任风,在惊恐的扔掉头颅后,连滚带爬的站起身。
看到许山走出人群后,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兴师问罪。
“许山,本官是不是要你住手?”
“你……”
‘啪。’
他的话都没说完,许山顺手把刚刚签的生死状,直接拍在了对方脸上。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我们是既分胜负,也分生死。”
在许山说这话时,带血的绣春刀,已然架在了任风肩膀上。
看到这一幕,随行的衙役、供奉各个枕戈待旦。
冲出来的锦衣卫,也都凶神恶煞的磨刀霍霍。
‘滋啦,滋啦!’
用对方的官服,擦拭着血迹的许山,脸上勾勒出冷厉的笑容。
而斜着眼,望向刀刃的任风,身体则忍俊不住的瑟瑟发抖。
生怕这厮一发力,自己也跟柯镇恶一样身首异处。
“任刺史!”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若是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