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连带着鲜血,一并吐出来的马御史,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马御史……你,你,许山,你……”
语无伦次的张御史,刚准备说什么时,许山一脸犯狠的开口道:“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本千户做朋友?”
“你们还真以为能从诏狱内,全头全尾的走出去吗?”
“都察院联名上书裁撤东厂。如今你俩出了这事,宫里的那群阉狗,会不会借题发挥啊?”
“届时,赖阁老是保你们俩,还是保全都察院的名誉?”
‘咕噜。’
待到许山说完这些后,刚刚还‘嗷嗷’叫的两位御史,无不惊恐的深咽一口唾沫。
是啊,阉狗们会放过他们吗?
显然不会!
甚至在推波助澜的同时,还会落井下石!
“许,许千户……”
“我们都察院,之前可是为了你们镇抚司,才集体上奏裁撤东厂的。”
“你,你这是恩将仇报!”
“哈哈。”
“我这是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替都察院剔除了你们这两个脓包,赖阁老还会跟督查司说声‘谢谢’呢。”
“带下去,单独关押!我慢慢的跟二位御史,详细介绍镇抚司刑具,该怎么用。”
“是!”
这一刻,两位御史眼中,没了之前的运筹帷幄。
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惊恐!
眼前这个许山,把所有人、所有事都算计在内了。
不谙世事的雏?
明明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老逼登啊!
“报!”
“何事?”
“大人,城防营参将刘能,率部挡住了我们回司之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