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乍现,手起刀落。
“啊!”
四溅的鲜血,宛如泼墨般喷洒在了马涛等数名城防营士兵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亦使得不少人当即尖叫出声。
‘噗通!’
身首异处下,兵油子的身体,当即趴在了地上。
而他的头颅,则滚落在城防营的队列内!
这一刻,私底下称兄道弟的校尉、士兵们,以头颅为中心避开不及的让开。
饶是站在那里的上官嫣儿,都愣在了那里。
相较于,昨天他们斩杀崆峒派执事时的惊愕,今天的这一幕,让她感到更加不可思议。
“你,你们敢乱杀在职校尉?”
“你们锦衣卫反了天了吗?”
最先回神的马涛,惊恐之余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听到这话,许山脸上写满不屑道:“陛下特许,办案期间,三品以下,独断专权,先斩后奏!”
“昨晚我的人,可是手持陛下御赐的象牙牌,欲要出城。”
“尔等可知,你们拦的不只是我锦衣卫,更是对皇权的蔑视。”
“按律,当斩!”
‘咕噜。’
许山的话,亦使得昨晚当值、跟着自家副将拦截锦衣卫的众将士们,各个惊恐的深咽一口唾沫。
这会儿的他们,各个瞪大眼睛,六神无主的望向了马涛。
不是说,此事自己占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没事的吗?
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严重?
“你少在这里,吓唬我们!”
“兄弟们,被他们带走,也是九死一生。”
“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
“咱们,给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