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桥等人,还未从痛失师兄弟的悲恸中回过神。情绪激进的宋青书,连忙冲了进来。
“父亲,我听下面的弟子说。你准备把这个案子,交给锦衣卫?”
“是!”眼角通红的宋远桥,声音沙哑的回答道。
“父亲,糊涂啊!一旦锦衣卫介入,外面该怎么传咱武当?”
“会说咱们武当,怵怕朝廷鹰犬,辱了师公及武当的盛名啊!”
“青山,还是觉得这事该我们自己查。”
听到这话,宋远桥恨铁不成钢的瞪向自家儿子道:“自己查?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你靠什么查?”
“还有,密钥丢失。乃是大事,若不第一时间告知锦衣卫,造成恶劣后果,我们武当谁担当的起?”
待其说完这些后,宋青书开口道:“我们武当只要师公还在,他们真敢把我们怎么样吗?”
“你……”
“宋公子,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嗯?许,许山?”
听到这话的宋青书等人,下意识扭头望去。只见一身绯红蟒袍的许山,率部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来。
“混账东西,我们许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面对乙承木等人的呵斥,刚刚还在自家老爹面前大放厥词的宋青书,本能的躲在了他身后。
他嘴上虽然教唆着自家父亲,打着武当的名义与锦衣卫对着干。
可这厮,也是打心眼里对眼前这个小年轻,感到怵怕。
特别是在督查司地牢里,那‘宾至如归’的经历,让他对许山恨之入骨,却又惊恐不安。
“许大人,犬子口无遮拦,还请您海量。”连忙上前的宋远桥,姿态很低的说道。
抱拳回礼的许山,笑着回答道:“我还能跟一个尚且年少的孩子置气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