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许大人还是这么生猛啊!”
“屁话,许大人什么时候不猛过?”
“对,对!不过,我咋听说还有头铁的江湖门派,仗着宁王府撑腰,戳锦衣卫的眉头啊?”
“呵呵!那是他们没死过。”
“死过一次,就有最直观的认知了。”
刺耳的议论声,虽没有点名道姓,却让余沧海及随从的小弟们,感觉就是在指着鼻子,说他们。
肿着脸的余沧海,不怕被人认出来。可随行的小弟们,却生怕被人揪出来喽。
特别是事发后,巡防营的人,率部守在街口。各个虎视眈眈,物色着胆敢对锦衣卫龇牙的江湖客。
万一被认出来,岂不是会被秋后算账?
越想越胆怯的他们,下意识与余沧海拉开了距离。
有胆小之人,甚至都埋没在了人群中,溜之大吉。
而完全傻在那里的余沧海,怔在那里老半天,才杵着猪头脸嘀咕道:“我投靠宁王府前,你们欺负我;我现在背靠宁王府了,你们还欺负我?”
“那我不是白投靠了吗?”
……
一连击飞多名王府侍卫的张廉崧,迎着尘烟,直接冲进了宁王府。
“锦衣卫奉旨抓人,再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霸气侧漏的张廉崧,声音洪亮且高亢。
而他的话刚说完,一道浑厚的混元真气,由内至外的朝着他袭来。
“天一道的弟子,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滚出去。”
‘轰。’
待其话落音,这股气劲排山倒海的袭来。
“混元锁魂?”
“大人,遇到个打不过的。”
‘啪嗒。’
也就在张廉崧腆着脸说完这番时,一步冲到他身后的许山,顺势把其拉到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