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猫刚才还大为光火的语气却转变为平和,舒声道:“撑小弟有很多种办法的,给钱,给人,给地位是撑。”
“给他脸一样是撑!”
“我的老脸值几个钱?现在不丢,以后扔地上都没人要。今天伏低做小跟盲蛇讲和,不仅盲蛇肯卖我面子,阿棠也觉得社团罩他!”
“说不定,还要记我一个人情。”
根生恍然大悟,佩服不已的道:“猫哥,当年我就觉得你能带社团做大,果然,眼光犀利!”
“竟然早早就猜到阿棠不会低头,嘿嘿,盲蛇他妈的才不会当坐馆。”
肥猫却没笑,只是耸耸肩:“当我算命的,掐指一算啊?随机应变罢了,要是阿棠铁了心要打,那就撑他打咯。”
“照他说的,买ak47嘛,社团又不是没货。”
根生撇撇嘴:“别吹水啦,猫哥!一把年纪了,抓得住ak吗?”
“挑!你不信啊?下回带你去南丫岛打猎。”肥猫挺挺胸膛,似乎还有点不服老,但马上沉声道:“你同李老板说,唐楼不卖了。”
“我要传下去给弟子门生。”
这间潮义酒家地处市中心,却在小道清风街,有闹中取静之感,位置可谓是极佳。
虽然只有两层高,还是下店上屋,青砖骑墙的老唐楼,但一千五呎的面积,但恒基兆业的李老板却肯出五百万港币买地。
一呎三千块,楼面价比肩浅水湾的豪宅。
由于酒家是肥猫年轻时买的私人地皮,所以一度动过心思把唐楼卖掉,拿五百万送全家移民。
但此时肥猫却起了坨地留下的念头,可见是越来越看好敬忠义的招牌。
“坐过龙头椅,总要给社团留下点东西。”
......
超串,阿鬼,靓仔明走出潮义酒家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