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事情的时候,一个小不点进来了。
六岁的狗儿怯生生的靠近床边,“爹,田哥儿帮我泡豆子,让我过来陪你说话。”
“嗯。”胡欲为点了点头,“我睡一会儿,你也躺下睡觉。”
外面已经是晚上了,一家人也开始为明天的事情做准备。
豆子要浸泡好几个时辰,等半夜三更的时候起来磨豆腐,出来的豆浆还要用土布吊起来渗下去干净的豆浆,再用豆浆做豆腐。
一系列工序做完,就是天亮后的时候了,有时候能到上午,这个时候就要赶紧出去卖新鲜的豆腐。
浸泡豆子和煮豆子都是家里三个小孩子在忙,需要技术和力气的才由大人忙。
古代人种地确实累,但要是吃着古代的饭,做着现代工厂流水线的活,基本上都是要造反的。
大部分其实很清闲,无所事事。
指望这些男人每天半夜起来磨豆腐干苦活,实在有些不现实。
能忍住这种日日夜夜无休止苦力活的,要么是家里顶梁柱,要么就是女人。
男人都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包括儿子,没听过做豆腐还有家族传承的。
没力气会被折腾死,有力气的去做别的也比这好。
田不厉帮忙准备了浸泡的豆子,又提前收拾好了过滤的土布和木桶,连柴火都帮忙抱到了土灶附近。
此时感觉晚上八九点钟了,田不厉洗了把脸,清理了身上的汗珠,才在豆娘的催促下回屋休息。
豆娘也不敢这个时候找田不厉,怕他身子吃不消,夜里起不来床。
田不厉一个人在发凉的土屋里躺着,感觉有些闷热睡不着觉。
辗转反侧了几次,忽然看到土洞外的银色圆盘。
田不厉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安静舒适了许多,身体内的燥热被清凉舒适逐渐取代。
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天跑来跑去晒了一天的田不厉,身上的热力被逐渐压制住,聚集在了身下金箍铁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