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东西,这东西放两天就会坏掉不能吃,我打算到时候改进一些,就像是酱油和醋那样调制新品。”
“我被豆娘收留,现在吃饭睡觉有了地方,将来多半还是会出去自谋生路,但是豆娘和这个家都不容易,我离开前肯定会和你还有豆娘说一声,也想着给孩子们留点养活家人的技术。”
胡欲为张着嘴,顿了顿后努力坐起来,双手拜谢说:“胡欲为多谢义士恩情!我已经命不久矣,咳咳…田义士既然无家可归,不如就留下来。”
田不厉微笑说:“先生莫存死志,我观先生年纪三十有余,人都说三十而立,如今有家有室,身子病了慢慢能修养回来,这心志若是废了,药石难治!”
胡欲为露出苦笑,又看着被滋润的满面红光的妻子,愈加悲凉。
“义士不要笑话我了,我这身子就像是老了的牛马驴子,不被害了剥皮已经是莫大的运气,哪还有什么心志可言。”
田不厉看他不咳了,鼓励说:“你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日后怎成大器?”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我初见先生时,观先生一表人才,即使是颓废数年依旧知道爱护颜面,你的心中还有那没有熄灭的火苗,难道就算是赌一赌也不敢嘛?”
“先生!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能郁郁久居人下?戒酒!戒色!修身养性,燃起心中斗志!”
“你且好生养病,家中妻儿老小我来照顾,保证他们吃饱穿暖,也竭尽所能为先生你购买药材。”
胡欲为闭上了眼睛,“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咳咳…”
田不厉站起来说道:“好,先生你好好休息。”
田不厉很快出去,狗儿和豆娘也跟着出去。